歌颂母爱的散文
歌颂母爱的散文1世界上最大的爱,最无私的爱莫过于母爱。十月怀胎把我们生下来,不辞辛苦的养育我们。
曾记得小时候我们碗里始终都有那么几块肉。而妈妈的碗里全是菜,回荡在耳边的永远是那么句老话,妈妈不爱吃肉,你们吃。
曾记得儿时,生病了,妈妈半夜起来,抱着自己摸着黑,走老远的一条街去打针,回来也不睡自己坐在床边看护着自己,直到烧完全退下了,才躺下。
曾记得迷迷糊糊的不知睡到几更天。睁开眼妈妈在床边坐着打毛衣,让妈妈快睡吧,只听到妈妈说的是,快睡吧,明天你还去上学。早晨睁开眼只见床边放着一件厚厚的新毛衣。而这时看到的是妈妈做饭的背影。也不知道妈妈晚上睡没睡。
曾记得妈妈身上穿的只是那么几件洗了又穿的衣服,而自己如常有新衣服穿。
曾记得在大炎热的天气下,妈妈也在工地上打小工,每天都是摸着黑才回家,回家也没有抱怨过。只是说你们在学校要好好学校。
转眼间长大了,又要到外地工作,陪妈妈的时间就更少了,有时一年只回家一趟,也只不过住上那么二三天,又得返程。时常打电话问候妈妈时,问妈妈在家忙吗,累吗,累了就休息休息,别太要强,又要种地,又要上班的,从来在电话那头,听见妈妈说:“不累,你在外地照顾好自己,别不舍得吃,不舍得穿,天冷了,晚上盖好被子了……”电话那头全是妈妈的话言,我只是听着,眼泪不停的落下,说不出话,只是回应着,嗯,啊的。
曾记得有那么一次不知 ……此处隐藏10046个字……只装做没听见。有时候,她实在忍不住了,便悄悄走出门去,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,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。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。
每个嫂子一生气,往往十天半个月不歇,天天走进走出,板着脸,咬着嘴,打骂小孩子出气。我母亲只忍耐着,人道是在不可再忍的一天,她也有她的法子。这一天的天明时,她就不起床,轻轻地哭一场。她不骂一个人,只哭她的丈夫,哭她自己命苦,留不住她丈夫来照管她。她刚哭时。声音很低,渐渐哭出声来。我醒了起来劝她,她不肯住。这时候,我总听得见前堂(二嫂住前堂东房)或后堂(大嫂住后堂西房)有一扇门开了,一个嫂子走出房向厨房走去。不多一会,那位嫂子来敲我们的房门了。我开了房门,她走进来,捧着一碗热茶。我母亲慢慢止住哭声,伸手接了茶碗。那位嫂子站着劝一会儿,才退出去,没有一句话提到什么人,也没有一个字提到这十天半个月来的气脸,然而各人心里明白,泡茶进来的嫂子总是那十天半个月来闹气的人,奇怪得很,这一哭之后,至少有一两个月的太平清净日子。
我母亲待人最仁慈,最温和,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。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,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。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,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,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,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。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,她气得大哭,请了几位本家来,把五叔喊来,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。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,她才罢休。
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度过了少年时代,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。我14岁(其实只有12岁零两三个月)就离开她了。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,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。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,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,如果我能宽恕人,体谅人——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。